得到了对方的掩护后,顺利地把人从*祠堂带了出来。
她纂住沈见白手腕,低头查看她手心的伤,红得厉害。
“疼吗?”那戒尺不算粗,打下去的声音却是又重又响,每一下无一不是打在了苏杳的心坎。
沈见白还沉浸自己的情绪中没抽出神来,忘了答话,苏杳拉着她回到卧室,找到医药箱给她上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掌心舒服的清凉拉回沈见白的思绪,她抽痛,“嘶——疼疼疼。”
苏杳动作放柔了些,“笨,哪有在牌位面前那样告状的,沈叔叔不打你打谁。”
沈见白不以为意:“咋了嘛,我说的都是实话,谁叫沈钰想害你的”
苏杳朝她手心吹气,试图缓解她的疼痛,灯光摇曳出苏杳眼底的心疼,沈见白忍进去眼泪有决堤的趋势,她独自来到异世界,人生地不熟,跟流浪的孤儿一样。
害怕吗?
其实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