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迢和他完全不熟,却对他莫名有些怵,说了句“不好意思”,走过去把纸团捡起来,站起身时,头碰到了他的胳膊。
奇怪,刚刚蹲下的时候不觉得路款冬离自己有这么近啊?
“又要说不好意思了。”路款冬突然开口,没等余迢回答,自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莫名其妙。·
操场这边其实有很多猫腻,只不过都被夜晚包容,平日教导主任抓的早恋,在这一逮一个准,特别是假期后。
任安晗帮着余迢,那群人没再敢对他动手,但喜欢干一些没证据的,拿他们没办法的事,比如造谣,造谣成本太低。
余迢有时候也不想见,一开始还会觉得不甘,后来就变成一种好奇心理,好奇他们还能在自己身上找到什么乐趣。
他一直对自己很无所谓,任安晗的出现才让他学会一点自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