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说不准,任安晗上大学了,会遇到更多喜欢他的人,那时候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对象。
腺体无端痒起来,余迢怕任安晗看出他的难堪,他的脆弱。
“晚自习要开始了,我得先去教室,”余迢嘴上这样说,眼里分明是不舍的情绪,“下次有机会再见。”
“还有,我真的没有怪你。谢谢你帮我。”
说完余迢就想转身,任安晗又叫了他的名字,“余迢。”
“不要去管别人说什么,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可以。”
“我知道。”·
回到教室的时候,余迢课桌上放了一张纸条,凑近查看——下课后到操场。
没有留名字,余迢也认不出字迹,他猜应该又是那群人,把纸条揉在手心拧做一团,转身往垃圾桶一丢——恰好落到一个alpha的脚边。路款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