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手之后, 浊楼嘴角的弧度几不可察地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脸侧还残余着时银手心的温度。
蛇是很讨厌温度的物种。可是时银的温度他并不排斥。
浊楼第一次觉得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去处理了一个麻烦。”
说完,浊楼抱起坐在窗台上的时银, 看着他蹭红的膝盖微微皱起了眉。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也没有放下时银的打算。时银也只好沉默着搂住他的脖颈,揣测着他的下一步意图。
可惜揣测失败。他遇到的是一个闷瓶子。
回到了那块巨石上,与此同时,时银的鼻子嗅到了一阵血腥气,他顺着味道找去,看见了地上被放去了血的鱼和鸡。
“这些……是什么?”时银犹豫着问道。
“食物。”浊楼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哦。”时银也没意思地附和道。
可是下一秒,时银却感到膝盖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