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如同某种潮湿的书页裹住了我的手,我似乎能感觉到那书页上的密密麻麻的沉重的字迹,而她的表情被松垮的皮肤,下坠的纹理,还有疲惫的眼神所覆盖,如同一盏将暗未暗的灯。
这种触感让我心惊胆战,我感到不舒服。
我想要抽出手,可是她握得那么紧,仿佛我是某种不可动摇的信仰。
“祝女士,您别激动。”
辅导员试图来劝她。
“你们就原谅他这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