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再晚点辅导员要下班了。”
他一手捧奶茶,一手又拽着我。
一副要把奶茶泼出去的模样。
等我们到了办公室,我才明白周思齐为什么这样说。因为除了辅导员和寝室长,另两个在场的是一对中年男女。陌生的脸,但又绝非是无关人员,那只能是——
“傅老师,我们来了。”
陆麋开门见山。
辅导员面色不变,跟我们说:“这两位同学也是同一个寝室的。”
“你们好,小同学,我们是他的父母,这次来是专门向你们道歉的,还有,赔偿一切损失,希望你们可以不要把事情闹大,好吗?”
那位女性恳切地看着我们。突然走上前,抓住了我的手。
“我儿子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躁郁症,你们这么善良,能不能原谅他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