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声,轻侮道,“我瞧若说怜爱有三分,她动的春思怕要有七分了!只可惜表子老了也要脸,她不好意思勾引人家,让女儿我截了胡。”
方天至心中按下此节,污言秽语尽数过耳不闻,终于道:“你之前曾说,本来不再是白玉京的人……你可是要带着金蝉玉蜕经远走高飞,再不回去了?”
沈眠静了片刻,微笑道:“是,我本可以走了的。不世神功就放在这里,韩家练得,为何我就不能?待我练成,白玉京认我为主,又有何不可?我凭什么一懂事就被亲娘压着学习怎么勾引男人,而你们二位便能体面的做个江湖俊彦?我这般聪明美貌,难道天生要当个表子?我如何就不能做人上之人!”
楚留香早将地上躺着的周氏兄弟扶坐在墙边,此时不由轻叹道:“你自然可以做人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