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蔺王孙如此成竹在胸,不疑有它。”
沈眠道:“不错。你定是好奇她怎么出尔反尔,先头要害死韩绮,末了却又帮他儿子?”
方天至微微颔首:“请沈施主解惑。”
沈眠道:“缘由也简单。一则么,韩绮生死不知多年,她想他想得快要发了狂,冷不防姓方的回来,长得却同韩绮年轻时酷似无二,她这臭表子岂不怜爱万分?二则么,当年的叛徒都死干净了,只剩她一个还活着,若有机会能除掉海侯府这群人,她彻底没了把柄,从此才能高枕无忧。这回帮姓方的办事,于她而言是两全其美,这等好买卖干什么不做?”
方天至敏锐地觉察到什么,重复道:“方教主同韩绮当年样貌相类?”
沈眠道:“我娘是这么说的,只是瞧着病恹恹的,不似韩绮少时那般英姿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