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呼吸都被勒住了,无形的绳索垂落。
我不愿意把这种情绪归为担忧,只是,只是愤怒,它穿破了我的麻木。我突然想起我说过把娃娃当盾牌的那句话,现在它被抛下了,这个唯一的、可怜的护身符。
我不想去设想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