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概是乱七八糟地回忆起很多以前的事情才会又想起这招来。
冷酒入喉,就好像是一下能把心里那头怪兽灌醉了似的。
林衔月又喝了口,视线松散地落在窗户外面,隔着扑簌簌的大雪,她看见从街对面走过来个男人。
依旧穿着早些时候见面时穿的那声大衣,没撑伞,肩头白了一片。
藏在心里的那头怪兽又开始叫嚣。
林衔月的手骤然捏紧,在易拉罐表面划过一道水痕。
就和几个小时之前突然地重逢一样,她又一次忘记了呼吸的节奏。
男人走进来的时候门口的铃响了声,不算刺耳,却好像一下戳穿了林衔月的耳膜。
她垂了下眸,将易拉罐往唇边送了送。
便利店的东西算不上多,男人没在货架边上停留太久,拿了样东西就到柜台结账,等收款的声音结束之后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绕回货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