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隆的郡主,哪里能管离岩与南胥的事?”拂衣挑眉看他:“难道你想管?”
“嗤!”刘小胖扭过头,不再搭理她。
他又不是傻子,什么能管,什么不能管,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没过多久,坊内响起砸杯碗的声音,整座乐坊安静下来,唯有台上的乐师还在敬业的弹曲。
“南胥王孙敢说这种话,是谁给你的勇气?”离岩副将把杯中的酒直接泼到南胥王孙脸上:“王孙是想我们离岩的铁蹄,踏破你们南胥?”
“在下一时失言,请将军息怒。”
酒水顺着南淮的脸流下,他甚至顾不上擦脸,连连向离岩副将请罪。
身为一国王孙,连离岩国一个五品武将都不敢得罪,任谁见了都要说上一句可怜。
“希望王孙下次注意言辞,别再说辱没我离岩国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