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岩国副将把杯子扔到南淮脚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沉着脸离开了彩音坊。
彩音坊的仆役连忙上前打扫收拾,南淮拱手致歉:“对不住,在下给贵坊添麻烦了。”
“王孙客气了,咱们彩音坊只想让客人玩得开心,宾至如归。”坊主端着新的酒壶酒杯上前,华丽的裙摆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王孙请。”
她笑了笑,指腹不小心碰到王孙的手腕,朝他嫣然一笑,转身离开。
回到后院,坊主脸上的笑意消失,快步走到一个房间外:“大人,奴家打扰了。”
“请进。”
屋内的人相貌平平,身配利刃,腰挂太子府詹事令牌。
“大人,奴家帮你探过南胥王孙的脉搏,脉搏起伏正常。”
“被离岩国人如此羞辱,还能保持心如止水,南胥王孙好涵养。”他站起身:“多谢坊主相助。”
“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