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却从心脏炸开,沿着血管窜遍全身。
铝箔包装被撕开,她冰凉的指尖扶稳了他硬热的性器,指腹捻着那层薄膜,生涩地往上套。
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哪怕明天依旧有解不开的结,此刻的靠近与交付,已是他们能给彼此的、最小心翼翼的答案。
衣物尽数褪去,两人终于在两年后再次赤裸相见。
刚才被池衡的舌尖送上了两次高潮,此时曾婳一穴里水淋淋一片,顺着腿根往下淌,无需再做前戏。
可池衡还是跪在她腿间,将滚烫的阴茎前端怼在她微微翕动、泛着水光的穴口,似进非进地缓慢碾磨,磨得她心里发痒,只能难耐地呻吟。
穴肉一阵阵空虚地收缩着,内里又酸又痒,渴望被彻底填满,曾婳一下意识抬腰去够,却被他掐着胯骨按回床上。
他低笑,拇指按上她红肿不堪的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