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嗓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喘息,眼神却专注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待一个比肉体交缠更重要的答案。
他也没催促,只是再次俯身压下来,滚烫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在她腿间轻轻磨蹭,带出一片湿滑的水光,不进不退,把选择权彻底交到她手里。
曾婳一垂眸盯着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两年前那个任性妄为的自己,为了追求所谓的极致亲密,固执地要求无措施,却又在事后偷偷吃药,把两个人的信任一点点磨碎。
那些尖锐的、带着刺痛的记忆,和此刻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把一切彻底交予她的坦然,交织在一起。
而现在,她终于学会了坦诚——直面欲望、也尊重彼此的坦诚。
曾婳一抬起眼,直视着池衡的目光,坚定地挣扎着推开他坐起身——
她跪坐着,发梢垂落在他腹肌上,痒得池衡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