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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红透了,宋来弟带着怨念死死盯着那滩肉饼,她在这一瞬间嗅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血液透过皮骨渗出的腐臭,那是下水道里互相撕咬的老鼠的气味。指尖弯曲,杏型的指甲不停地在身上抓挠。
不止一次,嗜烟嗜酒,回家就耍横摔碗,她忍不住恶心怎么也不敢靠过去,那个男人就操起台灯、烟灰缸砸她,辱骂她。
直到宋佑天赶回家把她拉进房间,面对着男人开始善后。
宋来弟后面什么也不知道了,明明自己更年长却只敢躲在门后吓得哭泣,宋佑天的身影刹那间变得异常高大,为她极力抵挡住这场风雨。
可现在,宋佑天不在。
男人的辱骂一声比一声高,宋来弟咬着下唇握住门把,她能去哪里?宋佑天去集训了,儿子不在家那个女人肯定会上晚班多挣几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