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白皙干净、骨节细长的手指在我小腿上轻揉着,倒真解了不少乏。
我伸手轻轻抚过他脖子上的伤口,满眼思绪翻腾:“齐惟不是说,齐长君在当太子监国,为何要淌这次浑水?父亲不在上都,齐长君也走了……如此一来,朝堂上掌权的,不就又成了秦太后?”
北国那群人,向来各怀心思,没谁肯一条心。齐长君假扮我离开,是为了秦太后,还是为他自己?
“换作旁人假扮齐心,我倒觉得是齐长歌的小伎俩,可为何偏偏是齐长君假扮的齐心,反倒主动求和了?”我轻声自语,满心疑问。烛火轻轻摇曳,我看清北停的瞳孔,又圆又黑,里头满是言听计从的崇拜亮光。只是……他是把睫毛剪断了,还是天生就这么短?
压下心中杂念,我笃定道:“齐长君不能到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