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意犹未尽的在她口腔里胡搅蛮缠了一番,最后又舔了舔她的舌尖,才慢慢退了出来。
“做什么?”
谢嗣音没有回话,双手慢慢探到男人的衣领前襟,跟着猛地一扯,只听嘶拉一声,衣帛裂开,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
仡濮臣有些头疼,又有些哑然。
这个女人一点儿内力都没有,当真是无法儿抵抗阴蛊分毫。
“小雀儿......”仡濮臣按住她的手,沙哑着声音唤道。
重又被禁锢住双手,谢嗣音将头蹭上他的脖颈,低低出声:“难受......”
仡濮臣什么时候见过女人这样乖巧黏人,忍不住柔柔应了一声,哑声道:“嗯,我知道。”
男人的声音低哑温柔,如同在冬日的皲裂大地之上生出万千春情。
谢嗣音一下子委屈坏了,仰起头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呜呜咽咽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