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瞧了会儿,声音慢慢低下来:“还骂吗?”
谢嗣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烧起来了,从未有过的燥热从心底一股一股地往上蹿。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实在难受,还是在回答他的问话。
仡濮臣望了她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唇瓣,声音含糊道:“这次不许再咬了。”
两个人都很热,乍一相碰,竟然分不出谁的体温更加滚烫。
仡濮臣慢慢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按在她的后背,轻轻抚顺。
谢嗣音却一点儿没觉得安慰,这些子抚慰于她来说,不过蜻蜓点水,扬汤止沸。
她轻轻哼了两声,双手在他脊背乱窜,却似乎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泻火的口子。
“呜呜......”女人有些难耐地从喉管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顺着肩头推了两下,似是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