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输入指令,目光锐利如刀,盯着屏幕上逐渐平稳的曲线,声音冷得像手术刀:“通知电池组,半小时后拆样检测界面结构。”
当机械臂将封装好的电池芯送入测试舱,他站在观察窗前,看着舱内亮起的蓝光,耳麦里传来工程师的汇报声。
“余总?”
“知道了。”他打断对方,语气恢复了惯常,“误差控制在0.5%以内,否则这个月的绩效全部清零。”
耳麦里的声音瞬间噤声。余砚舟扯下耳麦扔在桌上,玻璃倒影里,他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紧握的拳头上,青筋隐隐跳动。
质谱仪的嗡鸣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余砚舟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分子碎片峰,指尖却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冷白的光线下,他的侧脸线条绷得像根即将断裂的弦,连白大褂的领口都透着股紧绷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