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檀看他容色微改,心底如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她有些心虚,不由将头垂得更低,道:“爱慕你的女子众多,我秦家的那些姐姐妹妹,哪一个不比我出众?谢均,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她说的急切,心底那针扎似的隐痛却越来越细密,像是被活生生缝上了一道口子似的。她颤着眼睫合上眼,在心底道:没什么不好的!便让谢均死了这条心吧!
世间男子多薄幸,纵是贺桢那般清骨傲然、不随大流之人,亦是辜负了她。她此生既不能成就生世一双人的美梦,那便不要再去触碰这些男情女爱之事了,免得再大伤一场。
她有几条命,能来回反复地折腾?重生了一次,难道还能再重生二次、三次?
谢均见她眼神闪避,神色慢慢淡了下来。
他垂下手,道:“我竟不知,原来我的存在,于秦三小姐你而言是这般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