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咬了唇角, 心里暗暗埋汰道:青天白日的, 这死不要脸的登徒子, 还敢说这等话!
谢均作势轻点了一下耳朵根, 道:“我这儿, 确实是有些不适。”
“既然不适,那就去看大夫。”秦檀不似之前那么关切焦急,反而语气狠狠, “要是治不好,那也别出来溜达了,回家里喝治耳朵的药去吧!”
谢均闻言, 不由哑然, 眼底一分无奈色。
秦檀的性子不好惹,他可是早就领会过的。
谢均道:“秦伯父说, 有一副画要让我品赏一番, 不如, 檀儿你来带路吧?”
秦檀别过了身, 道:“我就不叨扰了, 相爷自己去吧。”说罢, 她拧着帕子,低了头道,“谢均, 你也别惦记我了, 我已无心再嫁。这一回,我便当你不曾来过秦家。”
谢均的笑容渐渐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