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因为插管变得沙哑,手上扎着针所以动弹不得,脸上的潮红可能是刚刚被太阳晒出来的,可祁连的脸还是唰地红了。
毕竟上一次球球说这个话,还是在渝州的床上。
“小朋友你在说什么啊!”
萧山雪:?
祁连知道是自己心猿意马,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不过好在萧山雪精力不济,也没跟他纠结那句半是诧异半是羞赧的话,只是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瞧着他。
祁连揉了揉脸。
“所以,你刚刚哭什么?”
“看你一直睡着以为自己死了,有点委屈,没控制住。”
祁连乱糟糟的,听不出来真假,只是胡乱地说哦原来这样,假装已经理解了。
“所以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萧山雪点头。
祁连搬了把小椅子,在他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