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为了日后所发生的不可预料的结果而自责。”
陶品宣收回手,背靠着床,脑袋仰在床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很久,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泪水,似大河决堤。
他抬起头,捂着脸,痛痛快快地哭了出来。
寒英看着陶品宣,没有制止,也没有安慰,他明白,压抑已久的陶品宣需要一个宣泄口。
陶品宣用手背挡住眼,身子因为哭泣而颤抖:“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应该为作出的选择承担后果,可是我好累啊,我好累啊,总要怨点什么才有活下去的勇气,我怨过周涛,可他只是个没成年的孩子,我怨过那位客人,甚至是他的狗,可他们又做错了什么,我怨那些躲在网络后面口出恶言的人,怨这个世界,怨来怨去,都是我逃避的借口而已,是我自己不敢面对,是我懦弱,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