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汐忘了,眼前的男人久居上位,他能从波诡云谲的朝堂里杀出一条血路,那是因为他也踩过千人血、踏过万人骨。
所谓为百姓着想,亦不过是想守住那无上的权利和富贵。久居上位之人,又怎可能心地纯善?
她这般技俩,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裴行之见状,迅速俯身拿起簪子丢到了角落。他坐到她身旁,眼神炽热地抚上她的脸颊、脖颈......
男人摁着她的肩,把她放至榻上。
重新触及了这一身的柔软,裴行之抑制不住身上的火热,只由得它在体内乱蹿。
慕汐不愿瞧他,撇过脸,冷冷启唇:“我当初便该让你死在珺山上。”
她这话音方落,那欲解开衣领的手微顿,然不过两秒,裴行之继续手上的动作,俯下身贴在她耳边轻笑:“汐儿不必拿这话压派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