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还是想要听你叫得大声一点,哑了可不好。”
两个人又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身体依旧是被从后方箍住。
可能是看到她膝盖上的红印,她跪撑的地方从飘窗变成了床上。
宽大的手掌摩挲过小腹,从一边的胯骨抚摸到另一边,另一只手又抹过乳房和脖颈。
脆弱的喉管被掌控在他的手心,体内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更猛,明禧眼前的世界都变得破碎,只能抓住他的手腕,去吮吸舔弄他的手指。
宗路却扣住她的手指,轻轻舔过她的嘴角,用力地顶了宫颈口一下,然后‘温柔’地说道:“让你舔了吗?”
轻微的窒息,脖子上也传来酥麻的痛痒,气流在一瞬间变得很细,宗路在这一刻浅浅退出,又重重顶入,快速地抽插,去释放那极其浓重的爱欲。
快感太强,明禧放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