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路用把尿一般的姿势将她抱起,手臂横过膝弯勾住双腿折迭架住。
明禧发出短促的呜咽,这个姿势,她像被串在他的肉棒上,每一下走动都能深深吞咽一次。
几步就把人抱到吧台前,男人按着臀肉,直抵最为酸胀的深处。
明禧又喷了,合不拢的腿心被磨得通红,饱受摧残的肉穴也翻出糜艳的红肉,透明水光仿佛糊上一层滤镜,勾得男人更像捣碎。
宗路用指腹轻轻擦拭潮红的眼尾,喝了一口水又用嘴渡给她。
明禧还在颤抖,水也没能接住,口腔只被润湿了一点,清水就从嘴角潺潺流了出来。
干渴喉咙像火烧一般,明禧瞪着控诉的双眼质问他,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径直吻了上去。
宗路任凭她毫无章法的吻在自己唇上肆掠,喉间溢出忍俊不禁的低笑,手却再度握紧了玻璃杯,在缠绵的吻松开之时,将水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