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砸的?”
等了许久,没得到回答,江既迟稍稍退开一些,去看怀中的女孩。
倪雀已经睡着了,薄薄的背脊随着呼吸,轻浅地起伏着,瞧着格外脆弱,又毫不设防。
江既迟手指抚着那道疤,在一片遐思中进入了睡眠。
翌日清晨,倪雀被生物钟早早叫醒。醒时,她背对着江既迟,但整个人都被他从后拥在怀里。
后脖颈处,还能感受到他喷出的均匀的、温热的气息。
倪雀动作极轻地翻了个身,正面朝向江既迟。
他没有醒,但因着这细微的动静,他下意识地伸手捞了把她的腰,将她拥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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