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宓凤娘将地点定在了祠堂门口,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如今可是师爷,以后说不定还会随着县太爷的擢升做幕僚什么的,这当众磕头赔罪,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被政敌笑话、被上司摇头、被晚辈们鄙夷、被同乡们指指点点……
一想到那场景,蔡诏额头上青筋剧烈跳动起来,一阵阵头痛。他立刻张嘴抗议,老着脸赔笑道:“大姐,我也算是出仕之人,这样做了以后在官场上还有什么脸面……您就绕过我吧。”
脸上赔笑,说着服软的话,语言里却暗藏玄机:出仕、官场,意在让那些里正村长之流好好掂量掂量要不要替宓凤娘说话。
果然说完后村长欲言又止,最后闭住嘴不说话了。
宓凤娘可不会让他得逞:“过河拆桥,便是官司打到御前我宓家也有的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