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宓家族人和村里的老人们纷纷点头:“宓家老两口是这个做派不假。”性格最刚烈,绝不会强人所难。
“我今日来就是解除这入赘之约的。”宓凤娘昂起下巴,扫了蔡诏和妹妹一眼。
鸾娘又羞又愧,脸涨得通红,眼中含泪,一双儿女茗书、茗世左右搀扶她,也是不断擦眼泪。
诸人扫视过来的目光有谴责、惊讶、责备、鄙夷,蔡诏难堪得舔舔嘴唇,心里却大大松了口气:只要为难这么一会儿就能彻底改姓氏过来,也算是值当了。
谁知他想要的解脱并未很快到来,宓凤娘又开口了:“只不过当初入赘时蔡诏给我爹娘磕头认祖归宗过,如今既然要走,也要给我爹娘牌位前磕头,还要给列祖列宗牌位磕头认罪。才算是有始有终。”
“啊?”蔡诏抬起头来,难掩脸上的错愕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