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掀起眼皮,瞥了眼面色不虞的蔚凤,说道:“蔚明光你先别着急。一来,宣师叔向来有主见,劝也劝不住。与其硬拦叫他怄气,不如问个水落石出。”
宣明聆抿了抿唇,并不反驳;蔚凤也记起自家小师叔其实有多固执,顿时泄气。
“二来,师叔。”傅偏楼看向对面,“去,自然得去。不过,也不能毫无准备。”
宣明聆困惑地皱起眉:“仪景的意思是?”
“说到底,有关那妖修的事情都是猜测,它和负屃有何关系,还不能下定论。”
傅偏楼道,“贸然问出口,万一惹恼了谷主,就不妙了。”
“这桩事过去不足五十载。既然对方原本藏身于外门,想来,说不定还能找到当时与他相处过的师兄师姐……谷主当年态度如何,也可询问几位长老。”
“攻人先攻心,”他凝望着宣明聆的眼睛,慢吞吞地说,“攻心先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