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叫宣云平知道,他们惦记上了亡妻的遗物,盛怒之下,还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几人各自思量着, 一筹莫展中, 宣明聆忽地起身。
“小师叔?”
蔚凤一惊,扯住他的衣摆, “你打算去哪儿?”
“……去找他谈一谈。”宣明聆没有回首, 嗓音略沉。
这个“他”,显然是指谷主。
蔚凤道:“这怎么行?他一贯待你严苛,听不下去的。谈再多都是徒劳!”
谢征也不赞同地蹙眉:“师叔三思, 还是另想他法为好。”
“你们误会了。”宣明聆摇摇头, 坚定道, “我去找他,不仅是为了清规和返生花,更是为我自己。”
“我要问清楚……他对我、对娘亲,究竟是如何看法。”
他深深吸了口气, “不吐不快。我并不想因此事生出心结。”
“可是……”
蔚凤仍想再劝,傅偏楼则陡然开口:“是该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