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气,每回主动来都是有事,就没一次是想他才来的。
把批好的折子放在一边,他换了本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说:“福安海寇作乱,林将军骁勇善战,就让他去了。”
虞幼文都来不及反应,就听他继续说:“捎带手的事,你急什么。”
“微臣不是急,”虞幼文没有诘责,细声说,“只是海寇作乱也不是才有的,从来都是只能防备,他又不擅海战……”
“爱卿质疑朕。”虞景纯冷冷地。
虞幼文叩头:“微臣不敢。”
虞景纯没叫起,搁了笔撑腮看他,看他弯曲起伏的脊背,和白嫩透光的耳朵尖。
他看了许久,才起身踱步上前,扶着他站起身:
“文鸢呐,沿海百姓深受海寇骚扰之苦,我也是于心不忍,才叫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