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幼文不由微笑起来,终于放下多日担忧,眼眶不自觉就红了:“要回来了。”
袁柏在榆林跟当兵的打过交道,对这事很清楚。
“这只是捷报,班师回朝早着呢,还要清点装备,重编降兵。”
虞幼文轻声说:“不打仗就好。”
又抓心挠肝地等了大半个月,他却迟迟没等到林烬回京的消息。
虞幼文有些焦躁,散朝后便留下来,去御书房寻虞景纯。
他在殿门口站了大半个时辰,站得腿都酸了,才有人出来唤他。
进了殿,虞景纯坐在御案后头批折子,没抬头,轻声说了句免礼。
虞幼文被晾在殿外那么久,担心是东南出了变故,早已等的心急如焚,站起身说:
“陛下,东南战事……”
“哦,原是为这事。”
虞景纯早知他的来意,连人都不想见,怎会耐烦听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