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她的面颊。
“来,继续割,割深一点,割宽一点,割开我整条手臂,割到骨头,割到另一面,”他每说一句就把那泛着血的手臂更贴近一分,“我完完整整彻彻底底地死去,但是你?”
她是附着在忠难身上的苔藓。
“你没有我是活不下去的,小因。”
她是会随着母体死亡一同死去的病毒。
“你现在,从这里,回到学校,回到我们曾经的家,你做得到吗?”
没有办法,哪怕导航让她往前走,她仍然无法迈出那一步。
因果要躲开他炽热的目光,他摁上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给掰了回来,再度直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杀死我,赌我真正地死去,或是白阿姨的复生,又或者,你的新生。”
他利落地把餐刀再一次递交在因果手里,挣扎的窸窣声,衣服之间的摩擦,呼吸的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