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直看我?”
他直视,换因果撇开目光。
“为什么一直抱着我?”
他快要贴上去,无限贴近她往后倾倒的身体,但不碰她,像中间有磁场,他们是南北两极互相排斥,却无限靠近。
就在她开始往后挪而一下踩空往后摔的瞬间,他终于触碰到她,托着背就是一个把她往血肉里埋的怀抱,因果推上他的胸口,大骂:“你用我的痛苦试探我!”
他不甘示弱地跟在她叫骂的尾音:“我难道就不痛苦吗?!”
“自作自受!!”
“用针刺我的可是你。”
“分明是你在割腕!”
“推我下楼的也是你。”
“你要走……你要丢下我,你……!”
“你离不开我。”
“你去死。”
他把另一只手举起来,把那条被她割开的缝展示在她面前,一层一层肉翻开来,她颤着瞳目视血像拧不紧的水龙头滴水一样滴下来,滴在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