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累、倦,和压到心尖的一点难以言说的悲哀。
那点哀烫进他心底。沉时安垂下眼,唇落在她胸口,隔着礼服布料轻轻啄吻一下乳尖。
她指尖还捏着那支快燃尽的烟,火星颤了颤,簌簌落到他发上,他也没躲开,手从她后腰扣住,将她往自己面前拉了一点,呼吸随着弧线缓缓往下,最后停在她的小腹处,舌尖隔着薄布碾开,一点一点地氲湿肚脐。
那一寸皮肤太敏感,布料也薄,热气几乎是透进去的。
沉纪雯握着栏杆的指尖收紧了。她知道他在求,可她不能回应。
夜风从露台灌进来,裙摆被吹得微微扬起,他才抬眼看了她一瞬,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探入,将那层布料慢慢推开。
她今晚穿的礼服轻薄,穿不了内裤,此时倒是方便了他。
他低头,唇舌落下,轻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