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一天那个乖巧的假人面具被硬生生揭开,陈牧成不是罗清眼里的陈牧成,她显然接受不了。
“妈。”很多人看,很多人在看,停下车看,停下脚步看,踮着脚尖看,瞻着脑袋看,交头接耳地看,指指点点地看,比在医院还要多的人看,将他们围成一个圈看。
陈牧成一脚把那几条烟踢开,踢得远远的,蹲下来用指腹捻掉她眼角的泪,轻声说:“我们去吃饭吧,我没事了。”
罗清眼神涣散地抬起头,呆滞地看了他一瞬,说:“好,好。”
她说完又没有要起身的迹象,双手抚上陈牧成的脸心疼地摸来摸去:“妈妈是不是打疼你了啊。”
陈牧成说没有,罗清仍旧没反应,喃喃地重复道:“对不起啊,妈妈不是故意打你的。”
就像以前每次她在陈牧成的学校胡搅蛮缠,闹得人尽皆知。那些是什么理由,陈牧成忘了,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