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他当时被翠绿闲庭召回,不在无冬城,甚至不在剑湾。
他没能陪在她身边。
听起来理由很充分。
但那些事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在长鞍镇时,他就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很显然,并没有。
没有什么事情是非他不可的,他只是在以这种行为维持他可怜的自尊,就好像他仍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好像辛西娅不是他生活的全部。
一种他和她之间是平等的假象。
托拉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更深的愤懑掩盖了一切:“她挺过来了,非常虚弱,但活下来了。
“至于那个孩子……只是一个为了救她而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代价……” 贝里安重复着这个词,“她什么都没和我说……”
不仅是那个新生命,更是辛西娅自己的遭遇——她的痛苦,她的虚弱,她的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