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白地把所有话戳破,路款冬还自以为技术高超,天分异禀。
这些天余迢吃的喝的确实都经由他手,他托人去调查余迢高中和任安晗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吃什么,他们都干什么,任安晗平时穿什么衣服,说话的习惯,拙劣地模仿。
路款冬做这些事很心虚,很忐忑,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偷走了任安晗倘若还活着的人生。
但每次看见余迢把饭菜都吃完了又会沾沾自喜。自己也没出现在他面前也有一个好处,余迢看不见,就不会那么轻易识破。
现在余迢亲自剥夺他模仿的权力,他讨人欢心的办法又少了一个。
“好的,知道了,”路款冬能说什么,现在不能说“不”的是他了,“我出去了。”
话音刚落,抬眼的某一瞬间,不经意地看见余迢额角的汗,暖气温度不是很高,余迢怎么会流汗呢?
“你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