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路款冬为自己辩解,尽管他知道余迢不会信,还是想争取一下,“那时候是我蠢,没意识到。我以为你点痣是把我的幻想破灭,铸造的关于韩落的梦境就此破碎。”
“现在想想,应该是觉得,没有那颗痣,我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对你做出亲密的举动而感到生气。”路款冬说,“我知道这听上去很荒唐,你也不会信,但我的理由就是这个。”
“理由都是用嘴说的,说成什么样的都有,人偶尔也会自己骗自己。”
果然,路款冬心想,他不会信。
“还有,别再模仿任安晗了,”余迢看都没看他,“他穿什么衣服,会习惯性地做什么动作,用在你身上都很突兀,像个惹人笑话的小丑。”
“也别再让谁去调查我高中的生活,我一点都不爱吃那些菜,你做的非常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