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北楚制度都知之甚少,这样匆忙上任,是极不负责的。
奚吝俭瞥了他一眼。
“校书郎就是个闲职。”他道,“北楚重新统一后,许多文书还没运回来,皇城内要整理的少之又少,若不当值,半日内都回得来。”
苻缭应了声。
见奚吝俭仍看着他,他试探道:“所以,无事时便可到璟王府里训练羽林军?”
虽然说了许久,但苻缭从没见到过北楚的军队。
而且羽林军大多是驻扎在皇城里的羽林苑,不过是由奚吝俭来控制罢了。
奚吝俭挑眉:“世子这可是替父赎罪。若是不愿,孤扒了苻鹏赋的皮也不是不行。”
苻缭忍不住笑了一下,复而想起苻鹏赋的古怪举动,不免疑惑。
他看向奚吝俭,后者也回应他的眼神。
不过话语让他略显失望:“孤对其中缘由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