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嘴角小小地勾了一下,旋即落下,“你若真是好奇,来孤府邸,自己去问。”
苻缭顿了顿。
“你不怕我再帮他么?”他问。
“你应该提防他再卖了你。”奚吝俭提点道,“他可是想你死的,世子。”
苻缭眼神略显黯淡。
“是他太不容易信任人了。”他道,“殿下应该能明白这种感受。”
奚吝俭嗤了一声,戏谑道:“纠结这些,倒不如想想如何应付你爹。”
苻缭知道,今日官家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了,府里人肯定是知晓的。
苻鹏赋定是要来问个一探究竟。苻缭在应付官家前便悄悄让之敞先去院前守着,挡下来问的人。
否则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苻鹏赋了。
苻缭也不担心:“明日我便要上任了,他没起时我都到宫里了。”
他说罢,细眉拧了一下。
果真是让官家高兴了,要什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