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从未在清醒状态下见到严竞的这一面,略感惊诧地偷偷观察着他。
严竞清洁完伤口,一抬头,双眼跟孟斯故对上了。
看他表情呆呆,严竞问:“疼?”
孟斯故一时没想好如何解释自己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反而放在帮忙换药的人上,他示好地笑了笑,顺势而言:“你动作轻,一点儿都不疼。”
严竞放下棉签,转头拿起新买的创伤修复贴,语调未变:“不疼就转过去,给你后面贴上药再上纱布。”
“好。”孟斯故听话转身,并未观察到严竞撕开创伤贴的外包装时扯了两下才对准包装上面的易撕口。
不管是第几次看到这一后背的伤,严竞心中都会发沉。他抚触最深的那条,几乎没有多想,再次问:“疼吗?”
孟斯故以为后背被打成那样不会再对触碰有太多感觉,可是感受到严竞的指尖在上面缓慢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