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宴会上一副要退出的样子,现在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来了,专门挑自己本该在军营的时候。
一股火猛烧上心头,烫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忽然想起前几天,他从演习场赶回医院,看到桌上多了一袋梨,他只当是女孩小诊所的病人送的,毕竟这几天来看她的人确实有好几个。还有大前天她回来,他分明闻到了一股男人用的古龙水味,他只当是查房的医生的。
他不在的时候,那个混账到底来过多少趟?
他在脑海中精确计算着距离,九步,最多十步,他就能冲过去掐住那家伙的喉咙把人钉在墙上。上次揍得太轻了。
可没多久,他的女人竟然穿着病号服追出来了,一副不舍模样。为谁?就为那个只会开飞机耍帅的癞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