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了自己存着动手术的钱出来,不多,刚好够给月儿办一场后事。
后来没两天他就心脏病发,无钱可治,临死前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死在后面,可以让妹妹入土为安。
邢繁蕴不想将这些告诉月儿。
他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我来到这里已经十年了。”
“十年!”云疏月惊呆了,“我才来这不到半年,为什么会这样?”
他哪里会知道为什么,不过此刻他也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比妹妹来得早。
“也许,是为了满足你相当富二代的心愿把,毕竟我现在可是沧州城商会的会长,我名下的商行可是遍布整个大晏。”
瞧他那嘚瑟的样,云疏月实在看不下去,一把锤在他肩上。
“你有钱我算什么富二代?咱俩平辈!休想占我便宜!”云疏月顿了一下,“虽然我不是你的富二代,但是你的钱我也要花,不可以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