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回到云疏月与白斜水在朔山外围的住处,邢繁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舅舅,你筹备一下明日要用的东西,我与兄长有话要聊。”
说完还不等白斜水说话,云疏月就拉着邢繁蕴到了屋舍后的山坡上。
她与邢繁蕴并肩坐在一块石头上,吹着山风,俯瞰着白斜水除了屋舍,也俯瞰着茫茫前路。
邢繁蕴捧起她那双只露出五指的手,“还疼吗?”
“不疼了,现在正长肉呢,痒得很,我包扎是为了防止自己去挠。”云疏月笑着,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你在那边最后怎么样了?”
提起前世,二人的脸上都染上一层忧伤。
邢繁蕴回想起自己当时听到月儿离世的消息时自己崩溃的样子,以及爸妈心疼自己再也没有钱拿不肯出钱为月儿办后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