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沉默,忠难想起身去那餐巾纸给她擦汗,却在刚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衬衫的领口拉过来贴上她混着酒精的唇。
忠难快被她一个巴掌一颗糖搞疯了,但只能回吻她,把她明目张胆的厌恶吞进吻里。
待唇分之后,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她擤着鼻子,把泪给擦了擦,看向自己两腿之间,伸手摸去,只有涌出的淫液与从未扩张成这样的小穴,她盯着手指上的液体,忽然抬头说:“我...没出血。”
忠难才从那一巴掌又是一个吻的混乱之中回过神,神情有些呆愣地说:“不好吗?”
“不是说...初夜会落红...”她眨了眨眼。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床头柜拿餐巾纸来给因果擦着脸上的汗说:“没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没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