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都去了好几次了!你不会射的吗!”因果抓着他的白衬衫都带了点哭腔地喊。
忠难只是抱着她一遍遍说“对不起”,却操得更狠了,因果打他、推他、踹他,他都只是紧紧抱着她操,不知道那一声声对不起究竟是为现在的做爱还是为刚才的那番话,又或者说,对不起她这整一个人生。
因果都被操没力气说话了,他才终于射了出来,射出来的那瞬间他才回过神来,而因果的手臂上被他禁锢的怀抱掐上了红印,整个人都嵌进了床里。
她哭了。
忠难不忍地抹上她眼角的泪,一阵抽噎从她嘴里散出来,她感觉到下身的异物终于还她一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才将眼珠转过来对上他愧疚的眸子。
因果伸手又打了他一巴掌,但软绵绵的根本比不上先前那一巴掌,像被小猫拍了一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