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那天自己躲在阳台上,透过窗帘,看见傅青淮取画的那一幕。
他不由得一笑,接着说:“我做得到,我能走下去。”
“可你跟我不一样,我是女的。”时雨苦笑着,“我从出生那一天,就只需要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就行了。我哥才是那个被期待的人,我只要高高兴兴的活着,谈谈恋爱,随便读个大学,再找个清闲的工作...”
她说着重新抬起眼来,看着陆斯年:“...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结婚,相夫教子。”
陆斯年心头一凛,“这些事情,你还是应该跟家里商量,军区多得是合适的人。”
“哥…”时雨从他床沿起了身,走到他面前蹲下,一手搭在他膝头,“你记得你在国内发病的时候,我天天去看你么?”
陆斯年上身往后靠了靠,垂下眼看她,“你站起来说话,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