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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客前半生都是雷厉风行的独裁暴君代名词,唯有在白挽的事情上,得到盛君尧优柔寡断的评价。
回到房间,他躺在白挽身边。
白挽眼睫挂着方才因接吻泛出的泪。
“你去哪儿了呀……”
白挽探出手臂抱住他,发丝柔软,撒娇地在他脖颈蹭。
“爷爷找我有事。”盛云客说,“睡吧,明天还要去看外婆,不能赖床。”
“好哦,你也是。”
白挽寻到让他安心的热源,咕哝两声,再次睡去。
盛云客自黑夜描摹他的眉眼,毫无道理地想,爷爷说的是真的,他太优柔寡断了。
既然查到白挽外婆长久住院,为什么不找人盯着?
哪怕外婆是寿终正寝地离去,白挽也不会展现出那样空洞的难过。
他不希望白挽难过。
白挽是喜欢笑的人,笑起来最好看,他要多笑。